新一代的丹麥導演拍片,恐怕要擔心拉斯馮提爾無遠弗屆的影響力。儘管只是擔任監製或是編寫劇本,拉斯總是經常竭盡所能的表達出他的觀點所在,無論是《性手槍俱樂部》(Dear Wendy)或是這一次的《電影少年愛作夢》(The Early years- Erik Nietzsche Part 1),拉斯的印記無所不在,一個充滿自豪自傲的導演觀點。

拉斯的驕傲眾所皆知,在早些年的金馬影展,連續數年邀了關於拉斯的紀錄片放映,其中談到關於他對個人才華的自豪,到了無線上綱的階段,怎麼說?拉斯的同窗舉證就在他的姓名裡,「馮」(Von)這個自在丹麥文是爵位的意思,也就是說,拉斯把自己的才華捧上天,到了受功封爵的地步。

從歷來的作品,到提出95逗馬宣言提出對電影圈造成的影響,拉斯的確實值得驕傲。但幸好拉斯也是人,他的焦慮總算在講述《白癡》的紀錄片以及《五道電影難題》出現,前一部以拉斯拍攝時的筆記引述為大量旁白,在接近拍攝中後期,面對逐漸難以收尾的狀況,拉斯的焦慮感大量浮現,而後者則是面對丹麥電影前輩的屢考不倒,逐漸地揭露拉斯的心虛。

不過,新人導演恐怕是沒有擺脫拉斯影響的疫苗可以打。片頭一開始,拉斯的旁白已經宣告他的主權,劇本的影響就更別說了,當然,我還是喜歡拉斯那種帶著尖酸刻薄的觀點,竭盡所能的嘲諷,只是苦了這位新人導演,幾近淪落成為執行導演的窘境。

電影中以電影系學生從唸書到成為新人導演中,經歷各種奸險的情況,到成為善於利用機會冒出頭,利用工會與補助機制(電影顧問)間的矛盾,成功的找到機會,尖酸的講了電影工業的爾虞我詐。看在許多人眼裡,講的或許是丹麥早期電影工業的窘境,但在飽受好萊塢影響,電影業像手工製造業地區的許多國家來說,其實這樣的情況讓人心有戚戚焉,這幾近是全球共通的體驗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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